我的丈母娘只会说白话。
想与丈母娘饭桌上愉快的吹水只能二选一:丈母娘学普通话VS我学白话。
辣么多人毕业之后停止了学习,让俺小学肄业的丈母娘学习新技能不太现实,为讨丈母娘欢心,我为难我自己。
男人怎么能为难女人,为难女人的只有女人,婆婆高举百善孝为先的三从四德与儿媳争夺家庭地位的事常有,丈母娘看女婿只有越看越欢喜。
这几天琢磨产后抑郁,觉得可能是孩子出生后,周边人注意力全集中到宝宝身上,忽略刚生完宝宝的妈咪,妈咪的感受被无视,一家人围着哭闹的宝宝转,每个人的个人意志都要施加到宝宝身上:宝宝穿这么多,捂出痱子咋办;宝宝咋又哭了,是不是你妈没给你奶喝;不哭不哭,我替你打她;哪有你这么当妈的;我不懂?我不懂能把你拉扯这么大?...
当妈的个人意志被憋屈在心中无处释放,只得向内自我攻击,抑郁就此发生。
有劲没处使就会不疼快,生娃这事看来注定有人不疼快,你不让父母管,他们不疼快,他们管,你又不疼快,何解?
俺还是坐在岸上的人,下水后再找答案吧。
俺的丈母娘说了几十年白话,习惯了,乡音难改。
So:
早晨,靓女,点称呼?
早上好,美女,怎么称呼?
我对着视频开始学粤语,前天看《少林足球》,昨天看《方世玉》,再也不用在今日头条翻《灌篮高手》忆童年。
我觉得南方方言跟北方方言不止是发音的区别,南方方言太省词,再加上南方开眼看世界比北方早,很多西方著作是南方翻译的,用熟悉的方言用词翻译,使得南方方言中很多用词在我看来像书面语,尤其是你侬我侬的上海话,胡适等大咖们是浸淫在你侬我侬的语境中推广的白话文。
这水多少钱?我们村是这么问的。
界水几钱? 上海话是这样式的。
尼碎几多甜?白话是这么说滴。
这句话在广州买水能省5毛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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广州下菜单不看人
赞赏借口:广州人民听音要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