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李格弟的词,曾在豆瓣上看到评论:“这可是夏宇啊,诗人你懂吗,怎么可以叫大家还是要相信爱情啊混蛋们呢,太俗了啊。”
跟金庸先生早年曾在明报白天化身查良镛写新闻和社评,晚上变身金庸写武侠小说一样;词坛大名鼎鼎的林夕,出书写的东西也大都理智,讨论时事、股票、媒介,与他歌词中缱绻的深情相去甚远。可能社会对文人始终有既定印象,更何况是大多以偏激而闻名的诗人群体,仿佛他们在疯子和天才之间,必须住着一个固执、高傲、神秘的灵魂。
,所以庄周梦蝶千百年后多少文人还在自怜。太多闻名于史的诗人不拘于社会世俗,灵魂自由到仿佛生在哪个时代都是错的,才会走向悲剧,例如海子、顾城。
而入世的人,总有一种挣扎无力的悲怆。为名为利,在庸庸众生里企图找到自己的位置,哪怕并不知道这是错还是对。这是大多数人在生活中的现状,我在走着,就有路了。
当我了解夏宇在诗人身份背后,仍有一颗活泼爱躁的作词之心,惊喜中带了一丝骄傲,因为我恰恰认为这是她在她的身份中找到了最令她灵魂舒服的方式,在出世与入世之间找到微妙的平衡点。
毕竟,诗人不一定是只要去巴黎和撒哈拉,关注雕塑和名画。我是可以入世的,我关注社会,有我批判的地方,也有值得付出的爱,我也可以与同样平凡的你对话。
而我迷恋的,正是这出世与入世之间的来去自如的灵魂。
这就是夏宇&李格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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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今日歌曲-
春光乍泄
"难道要等青春全枯萎
至得到一切"
by 张国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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